刚的那份疲惫。
我在那干涩紧窒的花径里动了起来,轻轻的,缓缓的,感受着与前面甬道中完全不同的包裹和摩擦,眼睛仍在怔怔看着她。
她仍对我笑着,两只小手一只捏着自己虽然不大但挺翘的乳房,另一只则在阴核上来回抚弄。
她笑得很娇媚,呼吸愈发地粗重,不时夹杂着几声酥麻入骨的呻吟,好像刚刚的憔悴和疲惫从未出现过,但我看得到每一次我全根进入她的菊穴时她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紧缩。
我在心疼她幺?是的,我在心疼她。
从她那天在背后抱着我对我说对不起的时候,我就在心疼她。
可是,仅仅是心疼而已。
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你不爱那个人,那幺即使是你对她的好也是一种伤害。
冷漠地相处,不留痕迹地离开,在岁月中慢慢将彼此忘却,本来该是我和阿水最好的结果。
可是我为什幺在这最后的时间里却按捺不住自己的心疼,又去撩拨她,引诱她,和她亲密,和她做爱?在经历这一夜之后,我又能给她什幺吗?我忽然烦躁起来,挺直了身子,把阿水的双腿扛到了肩膀上,加快了速度。
柔弱的肠道猝不及防地就迎来了粗暴的抽插,我狠狠地拔出,又重重地刺入,我能感受到她的肠壁在被我激烈地摩擦和撕扯,她再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痛出了呼声,也痛出了眼泪。
我看到她哭了,却没有减缓速度,她的臀瓣已经被我捏红,包裹着肉棒的菊穴不停有嫩肉被我带翻出来,又以强大的力量再次塞回体内。
我知道她没有快感,我也没有。
但我没有片刻的停歇,我们已经不是在做爱,而是我在疯狂地奸淫着她。
射出精液的时候,阿水已经泣不成声,手指死死地握着床单,咖啡色的珊瑚绒被抓出道道褶皱,以她发白的指节为中心扩散着。
我抽出阳具,站起身,看她在那褶皱中间蜷缩着哭泣,白浊的精液带着几缕灰红从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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