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清澈的目光晃得一愣,琴声已经响起。
想当年也算是混过诗社,追过乐队的人,对吉他不算陌生,可在岳寒拨动琴
弦的刹那,我心头一颤,原本以为适合校园写意的吉他,竟然被他撩起铁马冰河
的铿锵,年轻的声音里不知怎么覆上了一层疲惫的严霜,不屈却苍凉:不及裹伤
/提起未折的臂膀/刀柄上凛冽杀意的霜还能抵挡/浴血也昂扬/一身烈胆擎长
天如抢风越发狂/也掩不住那星光/潋滟喋血笑敌胆沦丧背倚河山/再铸我锋芒
/悍马长嘶赞铁镫寒缰九州行云月/万里念爹娘/大漠生就我背影坦荡回眸多温
柔/笑意却狂放/你且待我去征战四方是天地苍茫/是男儿担当/一曲长歌罢魂
归故乡……歌声停了,意境依然悠扬,心怀仍旧激荡,没有喝彩,没有掌声,沉
默应该是最好的褒奖。
我倚在许博的怀里
,定定的望向岳寒,他默默的低头抚摸着吉他的边缘,我
忍不住猜想着,在他清秀俊逸的外表下,是一颗怎样狂傲又不羁的心?「再来一
个!」
二东终于带头鼓起掌来,我们也跟着纷纷喝彩,岳寒终于有点羞涩的笑了。
于是,吉他声再次响起,把遗世的寂寥,放纵的忧伤,绝望的思念,忘却的
安然一步步带入渐深的秋凉……「这回,明白我为什么说你一见钟情了吧?」
怕我吃多了羊肉窝住食,许博拉我出来散步。
夜风里,星光下,我紧了紧披肩,一只手被他牵着,怎么也辨不清远方山峦
的轮廓。
草原上的路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平坦,一如我松散颠簸的心绪。
就在刚刚那厚重苍凉的歌声里,一只白嫩小手扶上我丰挺沉坠的胸脯,轻轻
掂量着,趴在我耳朵边上说:「真是好东西,怪不得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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