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搡嘻嘻哈哈的出了
门。
岳寒正踞坐在大门口的石头上,一脸的阳光,听见越来越近的笑语,默默的
收起手里的小刀。
「嘿,岳寒,咱们走吧!」
海棠的招呼活像个热情的小导游。
岳寒第一眼扫过的地方是那件黑色风衣敞开的衣襟,那里依然随着脚步跃动
不已,只是没有了昨天夸张的幅度,终于让他稍稍松了口气。
他屁股一抬跳下石头迎上去,也不说话,把手里的一根刚刚削好的木簪子递
给了祁婧。
那簪子虽然只是粗粗打磨过,看上去格外圆润干净,尖端的弧度像一把桀骜
修长的弯刀,而另一端,则像一把凋刻着古朴纹路的琴头,甚至琴柱弦影都历历
宛然。
她眼睛里满溢的笑正渐渐退去,显然不是给他的,况且看见簪子的刹那还迟
疑了一下,不过,总算还是接了,并且轻声的说了声「谢谢」。
岳寒并不在意似的,抬头看她高高的扎着马尾,索性从她略显尴尬的手里又
把簪子抽了出来,抬手轻巧的斜插在绑头发的橡皮筋儿中间。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束起,配上古朴的木簪,俨然一个俊俏的少年侠士。
岳寒越发的满意,手放下的时候,发现她的耳朵红了。
「哇!真好看,岳寒你真厉害!那,我呢?」
海棠不遗余力的赞叹之后满怀期待的看着岳寒。
「你有发卡吗?」
岳寒从兜里掏出一朵树皮凋刻的小花,海棠一通翻找,递给他一个黑色的塑
料发卡,岳寒便利落的给她别在了发间,惹得她欢叫着拿出手机自拍,再扭头看
时,旁边的那张脸上红云尚未褪去。
其实,弄些凋刻画画的小玩意儿一直是岳寒的心头好,信手拈来不拘一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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