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旧恨终于全部汇集在跨间犀牛愤怒的尖角上,淋漓迸散的汁水和
婉转娇啼的哀鸣都无法阻止他的征伐,更何况那黑暗中美丽的身体正打着雁儿的
旗号。
「啊啊啊!操我……用力……操我吧!把我操爽了我……我就是你的!啊…
…」
「你本来就是我的……就应该是我的!我谁也不要……就要你……就要操你!」
欲望之海的狂涛席卷过无边的黑暗,两个人都渐渐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谁,究
竟为谁癫狂如斯,但是,也许那并不重要,至少与此刻的欢愉无关。
「啪啪啪……」
不知是上午的骄阳直抵心房中的青春搏动,还是那黑暗里颠倒乾坤没羞没臊
的记忆惹动了烂漫的襟怀,可依捧着黄澄澄的野花脸红了。
他们是紧紧依偎的伴侣,却有着不同的方向,无论是已经错乱的此刻,还是
淼茫卑微的未来,或者可以付之一笑,却终难放下心念,如同宿命的荒诞纠缠。
在那山坡上错落无序的墓碑中,可依无需辨认,也不必刻意找寻路径,便自
然而然的在一座洁白的汉白玉墓碑前停下,瞥了一眼碑上那一方洗尽铅华的笑容
,便在草地上骈腿而坐,把手中一大把野菊散放在地上,像择菜一样挑着其中的
杂草。
「妈,您的好徒弟又欺负我,您也不管管,我就一直不明白,她除了生了一
副好皮囊,究竟哪儿挠着您的痒痒肉了,就那么稀罕她?您呀,就是偏心!要我
看,那就是个小妖精!放着罗翰那个大种马不要,放着安稳日子不过,偏偏跟我
抢男人!」
在可依姑娘的心里,大种马的委屈其实一直是比自己的事更重要的,那个女
人的冷酷无情比横刀夺爱更让人难以接受。
「唉,您说她这是成心吧,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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