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我这样是不是遗传?至少,我觉得我继承了您的眼光,只经历过一次
,就把那些小鲜肉单薄的身子骨脆弱的小神经给看透了,本姑娘可没那闲工夫陪
着他们慢慢儿练级,您瞧我这颗不计前嫌放荡不羁的心,是不是也是从您这儿遗
传的?没有您这么个妖精似的妈,我怎么可能如此卓而不群,肥而不腻啊?」
自那以后,可依明白宣泄过后的身心是平静的,很少有人懂得其中的道理,
更没有谁有着秦爷的游戏情操和大条神经,跟罗翰的每次床上运动都很尽兴,甚
至健身效果极佳,可依都有点上瘾了。
「不过呢,这话说回来,您也确实忒不厚道,给我们留这么一狐狸精捣乱!
把罗翰弄的五迷三道不说,这次又跟我来个狭路相逢,玩儿亮剑呢?先说明白,
不是我怕她哈,是觉得实在蹊跷,怎么咱家人好像都被她吃定了似的?」
「您是不是觉得自己得手啦,成功啦?嘿嘿!那你可就小瞧你闺女我喽!那
个狐狸精我要跟她斗到底,她还没尝过秦爷的手段!到时候我让她到这儿来跟您
哭鼻子。」
慷慨陈词之后,可依忽然沉默了,她歪着头直勾勾的盯着墓碑上的相片儿看
,脑袋慢慢的枕到胳膊上,轻轻的摩擦着,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您知道吗,有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您就没离开过我,这块白石头
贴着您的相片儿,不过是您跟您宝贝徒弟的联络点儿,所有的坏都是您使的。您
不想您的小情人儿另结新欢,不想让我误入歧途,更不想爸爸孤独终老,到头来
,其实是您舍不得我们,不想让我们忘了您,最坏的就是您啦!」
可依终于眼圈儿一红,再也说不下去,洒下泪来。
「说谁坏呢?」
一个爽脆的声音在山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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