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四年,他们在这间屋子里一起读书,听音乐,看电影,写歌,排练,聚
会,做过各种各样的事,当然,还包括无拘无束的做爱。
那个礼拜天的下午是可依蓄谋已久的,甚至推算好了安全期,坚决不肯让自
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一件小雨衣。
为此,午餐的时候她特意要了两杯红酒,是为了壮胆儿还是遮羞她自己也搞
不清了。
唯一的遗憾是萧桐的迟疑,他脑子里的条条框框让她不得不厚着脸皮去解他
衬衫的扣子。
很久以后,她才开始明白,也许就是那些条条框框让他们没能在一起。
不出所料,那个西北男孩根本受不了这个放肆的小动作,那几乎是一种羞辱
,更是个挑衅。
当可依被推倒在那张大床上的时候,手里已经抓了两条毛巾,因为妈妈说女
孩子第一次会很疼,还会流血,她可不像弄脏床单。
床垫的弹性让心也跟着忽悠忽悠的,她迅速的向后挪着屁股,直到靠上床头
,才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
萧桐已经胡乱的甩脱了短裤,紧跟着膝行几步,哆嗦着双手来扒她的小内裤
,跨间的家伙尴尬得像个脱光了的哨兵。
两个人的喘息声几乎让他们失去了听力。
可依吃惊的发现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几乎透明,在午后的阳光里沿着一条优
美的圆弧飞落床下,摇曳着一线水光,慌忙垫好毛巾。
在难为情的分开双腿后,可依的小脑袋几乎抵上了萧桐的胸口,因为实在好
奇,想要第一时间了解作桉现场的具体情况,可是,她并没有如愿。
那个愣头愣脑哨兵刺入黑煳煳的草丛之后,顶得她那里一阵阵发麻,心口直
慌,什么也看不清楚。
莽撞又急切的蘑菰头忙乱中终于有一下陷了进去,那种
-->>(第3/16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