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音。
萧桐心里一慌,不禁迟疑。
「别停!」
可依的声音彷佛来自另一个时空,双臂搂住他的力气惊人的大。
萧桐连忙奋勇,只觉得自己的兄弟被那个水淋淋的小嘴一阵剧烈的收缩缠裹
,好像要把他连人带家伙一并吸进去一样,要命的快美一下越过了警戒线,知道
坚持不住,不退反进,赶紧奋力勐冲。
「嗷」
的一声,可依像一只小母狼一样长长的叫起来,她觉得全身的液体都被抽空
了,身体好像坏掉的提线木偶,完全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那被剧烈刨刮得止不
住的痉挛深处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正遇上萧桐冲进来,顿时被噼头盖脸畅快淋漓
的浇得一激灵,射了个一塌煳涂。
「啊哈哈——我高潮了,我被你……高潮了,你真棒你这头西北野驴,哈哈!」
可依抖了好久才回了魂儿,立马欢叫起来,抱着萧桐的头一通狂吻。
第一次做爱就达到性高潮,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后来听陈归雁跟她讲解才
知道,很多女人都不知道高潮为何物,而她第一次就得到了,不禁为自己那次放
纵的筹谋深感幸运。
那天他们从下午疯到凌晨,筋疲力尽才相拥睡去,第二天的课都没去上。
最终,可依还是没逃脱洗床单的命运,那上面可真叫劣迹斑斑。
「一条床单要不要洗都无法计划准备,何况是一场恋爱,一段婚姻,一世人
生?可笑就是有人宁可用一句承诺一纸婚书骗自己一辈子,置身其中的时候忙着
一条条的比对算计,到头来连高潮都错过了。」
跟萧桐分手后,可依回望这场自己彻底投身其中的欢愉缠绵,不禁发出这样
的感慨。
那四年的时光里,她爱得酣畅,醉得彻底,相聚从来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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