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道凹陷。
正值哺乳期的女人那种足以压断呼吸的丰腴润泽毫无阻隔的撩拨着生理级别的悸动。
女人明目张胆的露出如此贴身的窘迫和张扬的气息究竟代表着什么?只在平时远远观察,昏暗中匆匆一瞥女神私隐的二东只觉得心跳加速血脉贲张,色授魂销的联想中,除了终于不堪重负的崩断,更少不了弹性绝佳的肉感。
可是这种时候,他更是慌张的。
无论巨乳夹出的深沟,还是马甲线守护的漩涡,甚至于勒紧牛仔裤布的神秘三角地,他都不敢用正眼去看——那简直是个张牙舞爪,法力全开的大妖精。
事实上,他感觉周围的全部气场都被侵占了,不但身体没可能逃跑,连空中的氧气都是滞涩黏稠调进了春药的,本就自惭形秽的灵魂更是被一双妩媚妖瞳炙烤得无地自容,脸上的表情尴尬得几欲开裂。
「她想干什么?是昨天杂物间里太黑,没能留下确凿的证据,今天要把罪名坐实么?」谁说男人是理性的动物?邪魅上身,能思考的脑细胞都被煮成了精虫上脑粥。
唯一靠谱的质疑,也只剩这种不会拐弯儿的了。
幸运的是,虽然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却有一个问题被抛了过来,总算能变相驱一驱邪火,暂时给他留一丝难得的清明。
「是许哥……不是……是我觉着许哥身上的味儿挺好闻的,才问他是什么牌子……」这个回答合情合理,祁婧之前也想到过,不过顺便求证一下罢了。
然而二东口中描述的情景却再次戳中了她心坎儿里的柔软。
那个家伙从来不懂这些精致生活的门道,得了菩萨指点,指不定在兄弟面前怎么吹嘘呢!如今,给他挑香水儿的好老婆又送了一顶新款的绿帽子,还是跟好兄弟合伙送的。
不管这样的坏女人他还喜不喜欢,做出的坏事儿终究跟他脱不了干系,该受的就得受着。
眼下这情形,为了不让他太过为难,也只能由坏女人把坏事做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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