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心跳的恩恩怨怨啊!想当初没重新装修之前,她就是在这里把罗教授踩在脚底下,听他一边舔脚趾一边喊「妈妈」的。
第二天趁着吃火锅,的确是人家秦爷够敞亮,可也是在自己目光的逼视下才交代了奸情。
兴许就是从那次开始吧!这丫头才跟自己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有的没的总喜欢拿这间鸠占鹊巢的健身房说事儿,话里话外动不动就要捎带上她的大师兄。
凭秦爷的冰雪聪明,大猩猩的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去?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
而自己这个总是将推末倒的大奶良家,每次都成了她拐弯抹角取笑的对象。
好死不死,做贼的心虽然虚,自己这张嘴偏偏不肯落了下风,每当看着她丝毫占不到便宜呲着红口白牙恨恨的小模样,不知快意恩仇了多少回。
今儿个,现世报算是来了。
不仅来了,还带着个负责助攻的小护士。
如果说在可依面前,自己手里还算攥了一根小把柄,勉强用乌鸦落在猪身上的俗语安定心神,那么,当看到罗薇那别别扭扭的步态身姿,无处安放的慌乱眼神,被肏得肉浪滚滚的许太太,心底恐怕就只剩绝望的哀鸣了!这TM还是那个早已洗心革面相夫教子,倍加讨好的送她礼物,在她失恋后热心的关怀开解,为她羞于启齿的心事筹谋,又鼓励她,期盼她勇敢的开始新生活的好姐姐么?「咯咯咯……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就是个浪飞了边儿的大妖精,欠肏的小骚货,好意思给人家当姐姐呢!人家还是个处女!也不怕带坏了小朋友……咯咯咯咯咯……」那个妖异又放荡的声音再次响起。
可许太太却一句分辩之词都无暇搜罗,只因身子里的那根降魔杵似乎同样受了刺激,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嗯……老嗯嗯……许博……嗯嗯……」强忍着爆炸般强烈的快感和几乎剥掉脸皮的难堪,祁婧努力拧回身子去推男人,却在扭转的一瞬突然意识到,根本不是男人变大了,而是自己过于紧张,那里在下意识的缩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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