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装睡,她比现在湿得更加一塌糊涂。
睡意被身体里莫可名状的躁动不安一次又一次驱散,不可遏制的想起小毛的毛手毛脚,几经辗转,甚至有好几次跃跃欲试,想干脆爬起来去找他。
后来,终于没能鼓起勇气,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又被各种各样的春梦捉住,身陷一个又一个离奇而仓促的场景。
梦中的小毛把她脱得一丝不挂,急吼吼的进入,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可那里一点儿也不痛,除了异样的鼓胀燥热之外,只有蚯蚓蠕动般难以透出的丝痒裹着黏糊糊的失望。
没错,是失望!即使把被子的边角塞入腿心,用力夹紧,也难以在昏昏沉沉如梦似幻的煎熬中获得真正的慰藉,整整一夜,她都连滚带爬的于焦躁的梦境边缘奔跑,半睡半醒,末得片刻安稳。
第二天,是在又羞又怕的纠结中度过的。
脑子里一遍一遍的排演着再次见到小毛时的应对方案,为生平第一遭的跨越集聚不可描述的勇气。
只可惜,还末等她集聚更多,所有的幻想戛然而止。
在门诊楼门口等她下班的小毛是来提分手的,根本没给她大胆尝试的机会。
世事总爱捉弄人,说的就是这种感觉吧?你正准备奋不顾身的向他迈出最关键的一步,却发现刚好擦肩而过。
要命的是,分手之后,那样的梦隔三差五就来骚扰她本就不够的睡眠,好像冥冥之中有人故意捉弄她一样。
每次汗津津湿漉漉的醒来,意识到终究无法回到那毫不真实的梦里,那个人已经越走越远了,都会被懊丧与灰心包围,甚至憎恨自己无法控制的身体。
「哪怕稍稍重温一次他两眼放光的样子,回味一丝丝让人心慌的缥缈温存也好啊!」这是她无论如何也羞于出口,却无比真实的内心独白。
然而越是求之不得,心里的那份焦躁就越急迫似的,有时候甚至会冒出一些奇怪的念头。
「或许有一天小毛会突然回来……就像那次从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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