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小嗓子就唱了起来。
虽然一听就是躲在里间,那夹杂着幽怨的求索与颤栗般快美的欢声还是直钻耳朵。
祁婧把手中衣物往沙发上一丢,就踮着脚尖凑到门前,细听里面的动静。
“……臭流氓姐夫!没想到……你这么……这么坏啊——嗯哼……嗯哼……嗯哼哼哼……快要被你顶死了……哎呀……哎呀!啊——啊——啊——哎呀呀呀死了死了死了……”一叠声的要死要活被几下紧实的肉响怼没了声息,可怜的秦爷明显是经历了一波足够强劲的高潮。
“哼哼!这回可叫你尝到姐夫的厉害了吧?”不是第一次听自家男人的床了,祁婧趴在门上拼命忍笑。
过了这么久仍末罢兵休战,也不知是第几次攀上巅峰。
男人的吁吁粗喘和女人的气若游丝仿佛近在咫尺,听上去都应该透支了大量体力。
无论如何,这也是彻头彻尾的身体出轨了。
祁婧即使明白可依姑娘心里不可言说的郁结亟待宣泄,也不可能罔顾事实。
不过,暂时用自己的身子寻求片刻是激情释放温存慰藉,在许太太这里是不会贴上不道德的标签的。
至于岳寒那小子,当然还不能让他知道,以后能不能接受,也只能看他的造化了……“小浪货,来了几回了?”许博的调笑里难掩喘息,却仅短短歇了几个呼吸就再次发起了进攻,一边动作一边骂骂咧咧:“现在还……嫌不嫌……姐夫的……家伙小啊……嗯?”“咯咯咯……你可逗死我了咯咯……谁说的……咯咯……是你自己嫌小好不……啊哈啊哈啊哈啊哈哈……一口气都……呜呜……不给歇,你还是不……是不是人啊——不行不行又要啊——啊——啊——啊哈哈……”这么短的时间再一次攀上高峰,秦爷怎么也算不得耐肏的,小嗓子都快喊哑了。
祁婧正解恨似的暗爽,却听到了仅吊着一口气儿的可依发出如泣如诉的一串娇吟:“姐夫……好姐夫……抱我!就像……像刚才……亲我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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