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必须点头,「那岳寒呢?」「别急嘛!就说到他了」可依玩儿着手里的戒指朝岳寒工位的方向精准的瞥了一眼,「怎么说呢?他其实挺闷的,有时候连个笑话都讲不好……我经常怀疑,他到底会不会谈恋爱」「跟他在一起,最让人感觉舒服的地方就是,他会一直在那儿,不远不近的……既温柔又好像漫不经心的注视着你,不会轻易打扰,你也不用担心他会离开」「哇哦——」祁婧轻轻的叹息出声。
「哇你妹呀哇!你TM不装花痴会月经不调啊!」秦爷老脸通红。
「咯咯……这不是配合你抒情呢么?老半天说不到正题,我怕读者太闷!」婧主子笑得花枝乱颤干坤颠倒,「然后呢?」「然后我就想跟他在一起了呗!」可依姑娘没好气的回答,「你不是刚喝了订婚酒么?」「那再然后呢?」「再然后,你不是都知道了么?」说到关节处,秦爷的口气反而期期艾艾起来。
任何一个有心人都看得出,那个更称心的男人是谁。
「知道是知道,可我还不太明白」婧主子完全接过了谈话主导权。
「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依乖乖提问。
「你要我陪你去见他……」祁婧望了对面办公室一眼,「应该是怕自己把持不住对不起岳寒吧?既然你不能对不起人家,为什么又跟许博……而且一次还不过瘾……」之所以省略了部分关键词,究竟是顾忌着小姑娘脸皮儿薄,还是在意大奶良家所剩无几的矜持,恐怕只有许太太自己才知道。
本以为有人会大发娇嗔,反唇相讥,谁知秦爷眼眸中彷佛燃起了宁定的烛光,不但并末形容失态,反而转过脸庞神情古怪的望着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就给他了……」似乎对措辞并不满意,可依皱眉摇头,努力的做着进一步解释:「当时也不是他……我也……不管怎么说吧,我没觉得自己对不起岳寒……」「哦?」婧主子瞪大了眼睛。
「这回意外了吧?」可依像秦爷那样瞥了一眼祁婧,继续把玩着戒指:「我从来没说过要为他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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