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结束那天东道主请客聚餐」「那是二月的最后一天,二十八号,我的生日。
他喝了不少,但是没多,我去他房间,跟他要生日礼物。
那个无赖,他推说没准备。
我就说……要不……你亲我一下也成」说到这儿,于晓晴的眼睛凝起了望之即可醉人的水雾,脸上也泛起了红光,笑得像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儿:「他简直不是个人,就像个……就像个发了疯的大牲口……我们……一直折腾到天亮,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一连疼了好几天」一句话断断续续的说完,祁婧觉得自己的呼吸都不通畅了。
印象中那个怕人的形象仿佛立时剥去了制服,露出遒劲野蛮的肌肉,热气腾腾的被剧烈的喘息包裹……一时间,四肢百骸似乎都跟着想象躁动不安起来。
发烧的耳边继续传来小警花喃喃自语似的诉说:「不离就不离呗!我也不在乎公不公平,能做他的女人,也算得偿所愿了。
只是……只是没想到……」说着说着,脖子渐渐梗了起来,口吻越来越冷:「他回到北京就变了脸,说自己那天喝多了,犯了不该犯的错误,还要把我调离刑警队。
我在他办公室当场就动了手!」「啊?」祁婧和唐卉异口同声。
于晓晴的恼恨溢于言表,扫了二人一眼之后,却又无比失落的叹了口气:「都说了,他一点儿都不老,我……我根本弄不过他……讲道理就更……反正,我从来都拿他没办法。
他就是个认死理儿的无赖。
再后来,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不是……」后面的话还没说,祁婧已经意识到了不妥,嘟着嘴小心的瞥着唐卉。
于晓晴也看了唐卉一眼,继续说:「用孩子逼他,我当时也这样想过,可是,想到他看到检查报告的样子,我才发现自己竟然做不到」「为什么?」这回发问的是唐卉。
于晓晴凄然一笑,「我跟了他整整五年,太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心里不认的事,就算刀架在脖子
-->>(第10/1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