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嘛,就不麻烦你洗了。
”说着话,人已经绕过老板台,去接那个纸口袋。
“哎哎……那怎么行……”徐筠乔接过名片往衣兜里一塞,纸口袋却藏到了身后,“衣服是我弄脏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每天出门的行头都是由许太太精心搭配整齐,脏衣服也有阿桢姐负责处理,这已经是许博习以为常的分工。
按说,并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也没有洁癖或者强迫症,可他就是觉得,这些事务被二人以外的另一个女人染指,不那么妥当。
只是眼下的情形没可奈何,又不能上去抢回来,只好借机调侃:“呦呵,我们的二小姐还挺有担当的呢!”“少废话啦!”不知是对这个称谓有些抵触,还是听不惯有人不怎么着调的夸奖,徐筠乔脸色不自在的红着,扬了扬下巴:“还有第三条呢?”“第三条?”衣服要不回,许博只得收手,笑得有点儿天干物燥。
之前提出约法三章,只想着让她老实安分别捅娄子,现在连洗衣服这种小事都做不了主,他忽然觉得愿望过于美好,除了自求多福,见机行事,根本没啥好说的:“第三条嘛……多吃菜,少说话,到时候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能做到么?”“切!无——聊——”徐筠乔故意拉着长音,大眼睛直往天花板上翻,一百个不屑一顾的鼓起嘴巴嘟哝:“什么约法三章……你们都从一个师父那儿学的套路么,老把我当小孩子哄?”“我们?”许博抱臂倚回桌边。
“都说你跟我妈一个调调了……”纯白色的提绳缠住手指,徐筠乔漫不经心的悠荡着纸口袋:“就像个……不算难看的大叔,咯咯!”类似今天的窘迫,许博从末在任何相识的女人身上遇到过。
好像站在面前的,是个正值叛逆期的不良少女。
在与之相当的年龄段儿,他的记忆里只有兄弟。
如今被迫蓦然回首,居然有种沧桑已过百年身的隔世之感。
用幼稚,甚至无知来形容或界定对方,显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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