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迷雾中的一面镜子,让自己用最舒服明确的姿势跟模糊不清的过往妥协。
毫不费力,她就把Aileen领回了国。
当在生命中最为熟悉的那张笑脸上看到发自内心的慨然一笑接着喜极而泣,她才终于明白,真的有一种开心,叫做见证所爱之人成就了自己。
原来,她并非一无所知。
或许,还要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清醒透彻。
连同那段时间里刻意的疏远都了然于心似的。
每每被她揶揄“终于出柜”的肆无忌惮,总会无法直视目光里满是安然欣慰的温柔,却依然被一种令人心颤的幻觉召唤,那情景简直像极了梦里蹒跚学步时,不曾回望过的,渐渐远离淡去的妈妈……诱人如饥似渴的回味。
怎么就想到要借她男人的种——啊呸!真TM难听——一向理性决策其来有自的唐总理根本说不清。
或许是带着游戏人生的偏执和叛逆,又有种你不跟我玩儿,我非要插一脚给你们捣捣乱的小小罪恶。
反正灵光乍现之前的事,根本记不得了。
每人生一个,却是亲兄弟!好吧,也许是亲姐妹……呃——兄妹……姐弟?不管是什么吧!多么独树一帜,又勇于挑战伦常的浪漫冒险啊!甚至比局部出柜更添一份甜蜜的刺激,很对她特立独行的胃口。
直到跟Aileen开口商量,唐卉才一下意识到,除了那两口子,或者更准确的说,除了那个男人,应该不会有第二人选,让她毫无挂碍的去实施这个计划了。
那么在自己心里,男人和主意,究竟是哪个先就位的呢?自从中学那次鲁莽的尝试之后,就再没被任何男人碰过了。
并非没再尝试,而是每一次都会唤起某种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似的,让她无法跨越那道充满不确定性的门槛。
同时,也更加想念那个足够柔软体贴的,从孩提懵懂的最初就无比熟悉的身体。
男人于她,还是过于坚硬,过于粗鲁了,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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