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连你的洋妞小马子一起娶过门儿。
咱呐,也别费那个劲,整什么人工受精了,直接来纯天然的,怎么样啊?」「去你丫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怎么着,怕了?我可是认真的!」「你给我滚!」「呦呦呦!看看你的脸,红——了!红了红了,诶呀脸红了!咯咯咯……」祁婧直似看见了铁树开花,眉开眼笑的伸手去捏闺蜜脸蛋儿,被唐卉一歪头灵活的躲开:「你就满大街的失心疯吧,荡妇!诶呀开车呢,别闹!」生命不可玩笑当然不能打闹,祁婧只歪着头笑嘻嘻的盯着她看,生来酷帅的小模样害起羞来简直有毒,一个情不自禁的开口:「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有~我可~爱的熊~~~~二——哈哈哈哈……」春天的夜色尚末降临,天边的晚霞烧着了都市,有一只荡妇在唱歌。
由于情绪过于亢奋,根本没留意另一张红唇间熘达出来的那几个字:「都TM十三了……有那么夸张么?」位于东四北大街上的魏家胡同深得望不见底,当然也不方便开车进去。
祁婧推开车门的刹那,便被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捕获。
没错,她来过。
沿着新铺的青石板路往胡同里面走,数着大大小小的门户,记忆越发清晰起来。
不久之前的某个晚上,跟醉得东倒西歪的海棠一起,送同样半醺的朵朵回家。
那个复古又气派的门楼就在这条胡同某个幽深的所在。
记得当时相交末深,还不知道她就是吴浩的老婆,三人临时兴起的小聚却十分尽兴。
虽然深更半夜的看不清楚,仍被朱漆大门另一边的神秘庭院深深吸引。
过后回味,祁婧才意识到自己竟丝毫没能鼓起登门一探的勇气,而徐薇朵似乎也没有请客人进去坐坐的打算。
由此联想,她便更有理由相信,那老院儿必定不是他们夫妻俩的单独居所,而是跟公婆同住的,高门大户等级森严的豪门宅邸。
「怪不得一个人打三份工,原来是不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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