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澄海一下忘了起身,三角眼里透出微不可查的光,干瘪的腮帮子上微微的抽动着,让人严重怀疑,那究竟是不是在笑。
门帘一掀,一个无法形容的曼妙身躯嵴背朝里转了进来。
鸦青色的秀缎旗袍下,狐腰梨臀一噘一扭,两条亮瞎狼眼的颀长美腿迈过了门槛。
白玉凋成的一对臂膀齐肩尽裸,平平的端着张红漆茶盘,上面的茶壶嘴儿还冒着热气,把微微荡漾的神秘峰峦烘托得若隐若现。
她果然换了衣裳,这件更短更薄,没有袖子,开叉好像也高了不少!等等……不对!她……她不光换了衣裳,还没穿文胸!那两个奶子分明是在完全自由的维度里晃荡!还有丝袜……虽然大腿上熘光水滑的,根本看不出来,可那脚上的淡淡青络……丝袜也脱了!一阵香风掠过许博的后脑,整个人彷佛被一柄无形的巨锤抡了个正着,脑细胞更是被砸得四散奔逃。
他用尽全力抑制住扭动脖子的冲动,眼前全是徐薇朵浅笑盈盈的鹅蛋脸。
什么情况?妆也重新化过了。
不再是月下疏影中的素淡清颜,而是眼前这迷离灯火里的浓墨重彩,勾魂摄魄。
那饱满的红,那颤动的黑,那柔腻的颈项,那幻彩的眉峰,还有那一头枕梦缠魂的流云秀发!从头到脚的每个细节,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修饰过的。
「她这是……这是想要干什么?」初识的性感红唇,再见的十指灵动,大清早破门而入扒下别人老公的睡裤……纷乱的记忆就像那日胡天胡地,体液横飞的大床,浓烈的气味和嘶哑的呢喃催生了无尽想象。
虽然终究没有淫乱到相互交换的程度,可阿桢姐乱入的刹那,盘踞在怀中腰间的软腻香滑和脸红心跳全都与不可描述的憾恨一起渗入了骨髓,也许穷尽一生也不会消散。
她是婉约的,其实,也是狂野的;她是火热的,其实,更是执着的;她是优雅的,其实,还是迷乱的……在众多美人留给许博的印象里,徐薇朵尤其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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