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肉皮儿光滑,一旦弄湿了更添滞涩,竟然成了丝丝麻痒的放大器。
敏感的菰头伞盖又刚好卡在骚劲儿十足的菊花上,稍一摩擦就玩命酸爽。
可想而知,隔壁的徐小妹妹是怎样奇痒难耐的光景!正如摩擦生热,钻木取火,由此导火索般引燃的动作必定更加催情要命:有人借着喝茶的动作故意夹屁股扭腰,热情饱满的花唇自然跟着频频蠕动,直接把许大将军欺负成了十八铜人,金刚不坏。
如果不是用力搂住腰臀,估计那妖孽没两下就会忍不住的前后驰骋起来。
所幸这边的水深火热足够隐蔽,老宋又开始发牌了。
助消化的茶不方便再喝,许博也不得不放开双手去理牌,只好故作警告的口吻:「我松手啦,老实点儿啊!不然把你掉地上」徐薇朵双手搭在男人肩上,根本没理他的茬儿:「咦?有人脸红了,咯咯咯……这就害臊啦?」「灌了我一大碗热茶,能不热么?」故作轻松的应对,自觉太过滑稽可笑,却也聊胜于无,因为真正的危机根本不是来自上面这张嘴。
朵朵得以解放的屁股正以肉眼极难发现的缓慢动作发起攻势,那滑腻腻暖融融的桃林幽谷,此刻就像游乐场里的海盗船,看似缓慢实则惊险,不仅在许大将军的嵴背上扎扎实实碾压而过,还要往复循环,来回厮磨。
「许大哥,我还想玩儿亲亲……」即使为了转移敌人的注意力,许博也不能拒绝这样的要求。
只不过,接下来的亲吻都是东啄一口,西亲一下,浅尝辄止,应付了事。
在两位长工的眼里,许地主被地主婆欺负得心慌意乱,疲于应对,其实,并非打牌装相一心多用实在忙不过来,也不是怕许大将军乐不思蜀出了大洋相。
以许先生现在的修为,还不至于隔着裙子都被蹂躏得一泻千里。
真正让许博无法控制的,是每次被朵朵研磨而过,脑子里都会无比清晰的浮现出那个艳若桃李,嫩比酥酪的美鲍新芽。
就连看到牌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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