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起来。
「呃——好像还有个问题得请教一下地……地主婆哈!」许博今儿晚上已经不是头一回磕巴了,只没想到,颇不顺口的称谓把吴老汉也给逗乐,更不要说地主婆本婆了。
只见她粉靥带晕,不吝娇羞的瞪了许长工一眼,口吻好像个新登大宝的女王:「那你就问吧!」「好的!」许博倒也配合得很,「就是说,如果地主输了,得把到手的地主婆赔出去,对吧?」「嗯」「那要是——赢了呢?」不得不说,这个问题的答案纯属吴老汉头顶上的虱子,明摆着。
可到底怎么摆,是头朝南还是脸朝北,是秋后算账还是就地正法,是老牛耕地还是观音坐莲,的确具有令人血脉贲张的技术难度。
许
博一边把自己手里的牌捋顺,一边大逆不道的直视着地主婆的眼睛,那里边分明燃烧着两团火。
邪火?怒火?妒火?亦或是……欲火?「赢了啊?」
痴愣片刻,徐薇朵脸色绯红,微仰着脖颈终于开口:「赢了……自己个儿的老婆,当然是……他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咯!」
即便是一名欢场混老的风尘女子,做出如此露骨的解释,恐怕都难以做到镇定自若吧!更何况这怎么听都像是她临时补全的规则呢?看到徐薇朵唇红齿白字斟句酌其实心慌气短的小模样,许博忽觉血气上涌,整个胸肋都似被满腔的怜惜融化。
然而那个被重音腔调的「他」
字,却又让呼吸都似莫名一痛,身体的某个部分也跟硬到发痛。
只是规矩到底还是要讲清楚:「如果,地主输了……」
边说边朝吴老汉瞥了一眼,「把你陪给我们两个打工的,也可以为所欲为咯?」
大概是许长工的「为所欲为」
特别值得期待,「地主婆」
开心得掩口而笑:「咯咯咯……想得美!你斗倒了地主,只不过是有了优先叫地主的权利。
斗赢两个长工之前,你只能像宋大哥这样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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