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红的老脸即可尽收眼底。
然而,他根本无心理会老流氓的感受,所有的关切都望着对面被当做赌注的花样女子,目光里的温柔,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在某人气急败坏的几秒钟里,她并没跟着嘲笑,嘴角勉强牵起的弧度,除了再次让许博联想到了森冷锐利的刀刃,似乎还有某种类似快感的锋芒。
那样让人望之凛然的决绝痴惘,竟似穷尽了一生的执拗。
所有玩世不恭的猜测,罔顾廉耻的想象都变得越来越荒诞,越来越难以置信。
然而,即便把许大将军备好的精虫都累软了,他还是不明白——今晚到底是唱的那出那本儿,她为什么非要这样?手里的牌并不好,吴老汉又冲动冒进,没两下,老少长工就全都直眉瞪眼没戏唱了。
老宋笑眯眯的把最后三张牌从「地主婆」
的手指间抽出,「啪」
的摔在桌上:「嘿嘿嘿,老婆子,我赢啦?」
说着胳膊一紧,另一只手便朝徐薇朵胸口摸去。
「诶呀咯咯咯……好难听!」
徐薇朵小腰差点儿被勒折,更被逗得忍俊不禁,花枝乱颤却歪打正着的抵住了胸前的狗爪子,拼命板起俏脸娇声训斥:「去去去,回家叫你老婆去!」
决定尺度的关键一幕终于上演,直把许博看得脉搏停挑,心痒难搔。
倘若移时易地,他必定还要奉送对宋大侠的泡妞技巧五体投地的钦佩之情,然而眼下,他的眼里只有徐薇朵。
只有跟一个女人真正心贴心的亲热过,才敢胆大妄为的猜测她哪一面是真,哪一面是假。
很不巧,许先生算是有过那么一半次的机缘。
她的戏做得很足,堪称面面俱到驾轻就熟,只可惜,做戏就是做戏,无论多么逼真,多么投入,都有开场和结束。
那白灯高烛下明晃晃的笑靥再怎么巧笑嫣然,风情万种,也无法脱出印象中轻烟似的背影,在灰暗的高墙下温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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