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眼前一晃,一条修长美腿无比舒展的摆过身前。
还是那只高跟鞋,这次是用鞋尖儿挑开了老汉的衣襟。
「这一来呢,当然是为了顾着您的面子,想着您的里子,这二来嘛……」徐薇朵语声渐冷,透出越来越多的不客气,却仍咬字清晰的喊他:「爸!不怕您笑话,每次聚会,我都被七八个男人轮到虚脱,小骚屄里灌得满满的,那才叫一个过瘾,咯咯咯……」伴着一串淫贱到肉麻的浪笑直冲屋顶,吴澄海浑浊的老眼已经被儿媳牢牢勾住:「所以爸!您这点儿小技巧就……咯咯……时候不早了,趁着精神头儿还在,这第一炮让您开,完了好让他们俩上,您说呢?」话音末落,徐薇朵身子一颤,只听「嘣」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断了。
许博扭头细看,光熘熘的长腿平平伸出,吴老汉的裤子已经落到了膝盖,露出一条花里胡哨的平角裤。
原来,裤腰上的松紧带儿被徐薇朵用鞋跟给蹬断了。
「你!」不知是解除武装的动作太忤逆,还是放荡的儿媳太难搞,吴澄海血灌瞳仁勃然变色,呲着一口黄牙只恶狠狠的说了一个字。
然而,就这一个字,也让许博头一遭在这个充满生活气息的老房子里感受到了森森寒意。
那不是为老不尊被戳破之后的羞恼,也不是男人的尊严被蔑视带来的愤懑,那是一种类似陈年疮疤被残忍揭开之后的无奈与痛心。
那样的眼神,跟那一声「爸」唤醒的神情连在一起,似乎很容易就印证了某种复杂而纠结的猜想,直逼一个足以令人肝肠寸断的真相。
而那股子寒意,分明来自那个在绝望中爬出来的野兽。
(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徐薇朵就像没看见他快瞪出来的眼珠子,「吃吃吃」笑得酥胸乱颤:「诶呀!好色情的花底裤……啊!」话没说完,伴着一声惊呼,「嗤啦——」身上的旗袍从开叉到腋下,被彻底撕开,接着「嘣嘣嘣」一串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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