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许博一边嘟哝一边装模作样的揉手。
徐筠乔一听,耳朵差点儿竖起来,半天才牵强分辩:「这一口,是替我姐咬的,就当小惩大诫!谁叫你狼心狗肺痴心妄想,连她都惦记上了」既然人家已经主动避雷,许博当然乐得轻松,没皮没脸的一笑而过:「诶,你这么担心你姐,又猜到我可能去她家了,怎么没直接过去找我们呢?」「我才不去呢!他们家,除了小流氓就是老流氓……」许博忍住笑,自顾自的循循善诱:「咋能这么说呢,你们不是亲家么?」「哼哼,那个老东西跟我爸是亲家,跟我妈,那可是仇家,就因为带我去那种地方,他宝贝儿子差点儿没被小铁打残废了」「是啊?」许博故作惊叹。
听徐筠乔的口气,这位徐家主母的形象居然跟她上午描述的完全不同。
这哪里是个醉心艺术与世无争的富贵闲人,俨然一位嫉恶如仇现世现报的铁腕太后。
一旦招惹了她,连亲老公的面子都不给的。
拦下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敬佩之汛情,许先生不禁联想起了那次东北之行的遭遇。
无论对当事的任何一方来说,那都是个巨大的麻烦。
然而欧阳洁的一系列表现,几乎可以说举重若轻指挥若定。
她所依仗的是什么?很明显,老徐家在京圈儿固然实力不俗,却还不足以影响到关外县城里的权力斗争。
这只能说明,徐筠乔姥姥家的背景绝不简单。
而这自然也是徐夫人我行我素的底气由来。
「可是这样一来,朵朵夹在其中,就不好过了……」
想到这一层,天灵盖上透进了一丝曙光,略微照亮了重重谜团,可堵在心口的那股子烦闷似乎更沉重了。
暗叹口气,他继续试探着问:「那你既然觉得他们一家子流氓,为什么不让你姐搬出来住呢?」一听这话,徐筠乔笑了笑,老气横秋的叹了口气:「你以为她不想么?没办法,毛毛在那儿啊!那个老流氓爱孙子,请了七八个保姆四五
-->>(第9/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