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的飞速生长,越过那一把清丽爽脆的喉音,爬向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最早的一顶绿帽子,他是被迫戴上的,现在居然戴上了瘾,越戴还TM越来劲了!这样的男人到底有多珍惜,压根儿没有数据支持。
不过,自己家里就有一头资历颇深的老前辈,确实是童叟无欺如假包换。
要证据,她拿不出,可是相信两个字从来不需要证据,县太爷都不靠那玩意儿断案。
自打那天被大奶妖孽提了个醒儿,这么多年所有的不合常理就都说得通了——一个失去性能力的宠妻狂魔献祭了自己的得意弟子。
这背后的苦心孤诣酸爽纠结,虽然被一并收藏进了那个幸福的女人最最光彩夺目的年华里,不为人所知,谁成想机缘凑巧,在另一个陷入魔怔的男人深邃的眼眶里,竟闪动着异曲同工的一道绿光。
可依无从得知它是否来自艰难的灵魂博弈抑或内心挣扎,却并不妨碍自己为之感怀莫名。
原来,那里面并非只有怅然若失的酸苦无奈,更藏着远末熄火的热情和珍惜。
一个老的曾经为爱成全心甘情愿是吧?一个小的正值义无反顾敢为人先是吧?那么,还有一个不老不小沉吟至今的呢?小后妈啊小后妈!生日聚会张罗得挺热闹,身为一个极品妖孽,要把这三个家伙都安排到一张桌子上,你当如何自处?不要说别的,就凭那天有人说过的话:某与某之间不必说出口,就不是怎么分蛋糕这样小升初算数应用题啦!究竟是不必,还是不能?不说的那个字,到底又是什么?如果回到欢天喜地的订婚礼上,没接到那个煞风景的电话之前,这样的问题对可依姑娘来说,只有一个答案。
然而现在,一步一步的踱回办公区,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儿,脚底下像踩着婀娜蛊惑的弹簧,她却在釉面反光的地砖上看到曹阿蛮的诗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诶诶诶,那丫头,走路怎么不看路呢?」唐总理招牌式的直抒胸臆突然响起,一抬头,萧桐就站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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