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多款时装、晚装,折腾了半天。
妈和我是两个世界培养出来的人。
凭她眼光,挑了一张样板照,跟她和我父亲二十多年前拍的一般模样。
在那张照片中,他们穿着土绿色毛装,一丝笑容也欠奉。
爸爸看来比妈年长十多岁,架着眼镜,面容枯藁。
妈清汤挂麪,一脸稚气的前进青年。
在那时的形势之下,认识不久,草草成婚。
我把我和妈那张合照带回来,唯一原因,是把我放在她从前的男人的位置。
床头摆放的一张是偷拍的玉照,妈的秀髮流泻齐肩,一个耳朶在髮丝间露出七分脸在相框中,绽放着教我迷醉的笑脸。
那张脸是我做爱的对象,每晚给我吻着爱抚着,但和她在幻想中做爱的身体欠了真体感。
玉人细滑光洁的肌肤,令人动心。
一颦一笑,一举手投足都勾摄我的魂魄。
最要命的是她侧卧床上,睡裙半掩娇躯,秀髮由裸肩散落枕间,乳波荡漾,两条玉腿併合着膝盖,但遮不住大腿内侧小三角裤透现出来的耻毛。
我的玉人真箇是十分豔丽,几分羞涩,半推半就,迎我入怀。
跟我十多年来做着爱的她的裸体,是那个捕捉到的她一个一瞬即逝的影像。
在遥远的老家,破旧房子外面的厨房,年轻的妈妈蹲下来洗澡。
晨光从半掩的小窗透入,水气热腾腾的上升,她光滑的背嵴滴下串串水珠,两个浑圆的臀儿之间有道深深的沟,水流从那儿泻下。
两条玉臀抬起来洗头,在湿淋淋的头髮刷起肥皂泡。
一个乳房的侧影,顺着膀子摇动,一高一低的弹跳。
忽然,她转身向我看过来,叫一声:「彬儿,是你吗?」两个颠动的乳峰,直扑过来…那幅妈妈裸体画像,我一直在我心中拥抱着,由家乡带到美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