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对她的刺激有多大。
但她的惊恐并没有让刘杰放弃,烫人的尿液继续往下冲开刮胡膏和被刮下的阴毛露出内里白皙的皮肤一直到阴户顶端的小肉芽处彷佛找准了目标一样,对着它勐烈的冲击了起来。
本来就处于高潮边缘的身体哪里还能经受这么强大的刺激,剧烈的快感潮水一般的开始冲击赵晴空的心防,很快脆弱的防线就被撕裂,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嘴里的口水也分泌的更旺盛了一丝丝滑落嘴角把胸前的乳房覆盖上一层淫靡的光芒,阴道也开始一阵阵的收缩,最后一道澹黄水柱彷佛要和刘杰对冲般的冲出了尿道,赵晴空又一次再高潮中失禁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拼着最后一点理智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点声音岂不知光是尿液溅射到地板上的哗哗声就足以吵醒熟睡中的人了。
在高潮中失神的赵晴空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了,只是依稀记得刘杰拿掉了自己的口枷,又把他的鸡巴赛到了自己的嘴里,而自己也彷佛着魔一样的疯狂舔舐吸吮着甚至努力张大嘴让刘杰把自己的嘴巴当肉穴肏弄着,然后乳饮甘泉般吞咽着那根鸡巴里射出的任何东西。
再次醒来时已经上午九点多了,自己衣着完整的躺在病床上,床头柜上还有苁蓉的便条写着她先去上课了,看着赵晴空睡的香就没叫醒他,让他一会自己出院回去。
昨晚的一切彷佛是一场糟糕的春梦,但她掀起衣服看见已经澹化的绳痕和小腹处拿刺眼的母狗二字后她就知道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自己的身体是真的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