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她呻吟着,表情极度销魂,更多时候却是在凄惨地傻笑。
我和诗璇的第一次交合,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她不会疯了吧?又过了很久,诗璇才发现我被绑着,她疯叫着帮我解开绳子。
我一把抱住了她,她安静了下来,开始嘤嘤地哭,一边哭一边说着「我好脏,我不配,不要碰我」这类的傻话。
我像哄吃光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抚摸着她,又过了很久很久,天已经全黑了,她才开始恢复正常。
昏黄的灯光下,诗璇在我怀中瑟瑟发抖,终于一切都真相大白。
诗璇骗了我很久,她也被折磨了很久。
原来早在她入住几周以后变故就发生了。
有一次,她洗完澡将换洗的黑蕾丝内衣忘在了卫生间,当她回去拿的时候发现她的室友,也就是那个猥琐男,正在浴室里用她的乳罩和内裤打飞机,黑色的内裤上已经染上了点点精斑。
她大骂变态,一把夺过了内衣,第二天她将猥琐男告到了学校的女性权利组织。
不过由于猥琐男死不认账,缺乏证据,学校并没有实质性地惩罚他。
相反,这反而为之后的一切埋下了祸根。
我在国内时,诗璇和我视频聊天说自己想搬家不想和他住了,就是因为这个事。
可是在诗璇找到新房源之前,大概十二月初左右,她得了重感冒。
诗璇颤抖着告诉我,其实她那几天才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猥琐男好几次都在偷听我们视频的内容。
那天我们视频完毕,她喝了点热水准备睡下的时候,猥琐男破门而入。
当时她由于感冒浑身酸痛,根本不是猥琐男的对手。
就是那一晚,猥琐男爬上了她的床,爬到了仅穿睡袍的她的身上。
她挣扎着抵抗着,发炎的喉咙嘶哑地呼救,都无济于事。
猥琐男用肉棒刺穿了她的蜜穴,狠狠地要了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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