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助」她的生活。
开学后,这种现象没有减少,社团同学对她的议论也多了起来。
不过,她一直声称自己没有男友,哪想到留言更甚嚣尘上。
她能感觉的到,原本对她怀有爱慕之心的男生们,看她的目光中多了一种肆无忌惮的傲慢,灼热的视线无时无刻不在视奸她的自尊。
更糟糕的是,那点「援助」根本是杯水车薪,逼得她不得不去接触校外其他的人。
于是,她专业课的出勤率越来越低,也渐渐疏远了班上的同学。
后来她干脆就去攻读双专业的学位,导致很多同学认为她换了专业。
晓曼说她那段时间的精神处于崩溃状态,几次都去找了心理咨询。
很可惜,她不敢透露,再高明的心理医生也没有用。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如释重负。
」晓曼这么对我说。
那一年,我还在暗恋着诗璇,不敢开口。
经她这么一说,我记起大二上学期我们有一节共同的专业课,那时我的确留了她的电话号码。
微信的普及要等到大二下学期,所以我并没有她的微信号,也不知道猥琐陈什么时候加的她。
大二学年的寒假,我和诗璇已经渐入佳境。
晓曼曾经来问过我关于一门课程成绩的事,当时我正忙着和诗璇聊天,也没怎么搭理她;过了几天她发短信祝我除夕快乐,我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和她又不熟,甚至连样子都记不清。
当年的时光很美好,可惜想回去只能在梦中。
到了大三下学期,家里的危机终于解除,晓曼的爸爸也回到了家中。
只是晓曼的家道自此中落。
她退掉了所有社团活动,开始专心于学业和实习。
前两年的遭遇,已经给她身体和心灵造成了无可挽回的创伤。
我提议让晓曼今晚到我家过夜,她住的地方会不太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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