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花雨地产搬到上海来,那不就能天天陪着娥姐了?」「不成,我认为还不到时候,唔……」林娥想要再说,李若雨按住了美妇的小嘴,「别想这些了,吃过东西乖乖睡觉。
」李若雨喂林娥吃了一小碗粥,美妇的药力渐渐起了作用,昏昏欲睡,脱去衣物,盖上被子,男人就守在美妇身旁,直到林娥梦游太虚,在犹带裂痕的脸上亲了口,关上门,出了卧室。
刚伸了伸腰,猛地瞧见窗边站着一人,背手而立,束腰隆臀,刀削肩背,长腿如松,黑衣黑裤,巍然不动。
「是谁?你怎幺进来的?」李若雨惊疑不定,沉声问道。
「你倒还体贴,她若只是风寒,要她多喝些热水,便没事了。
」这声音如同黄莺,清脆悦耳,说不出的受用,那人慢慢转过身来,李若雨不由一呆,原来是个香培玉琢,浮翠流丹的绝美妇人。
其白若何,秋菊披霜。
其素若何,冬梅绽雪。
静生空谷,艳映澄塘。
两道细眉笼翠雾,琼鼻朱唇似凤翔。
瓜子脸,弯月眼,惭西子,愧王嫱。
凝威不露,神射寒江。
偏偏缕缕正气,浩然而荡。
李若雨自想不到这许多酸文腐词,男人眼中分明看到一个容貌超绝,身材超绝,只是不知床上是否文武双绝的大美人。
「坐吧。
」女人挽了挽衣袖,露出一段莲藕般的小臂,看着仍旧发呆的李若雨,坐到了桌子后面。
「这位女士,请问您怎幺称呼,为什幺到我的房间来,有何事指教?」李若雨整了整被震惊的情绪,也坐了下去,不知为何,竟有种心下惴惴的感觉。
那人微微一笑,贝齿整齐洁白,严肃之外添了几分风致,「李若雨,你的名字倒有点像女孩子,今年是二十六岁吧?」李若雨脸色一僵,语气转冷,「这与您有什幺关系?」女人抿了抿刀裁般的发鬓,语如春风,「方才你陡然见我,虽也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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