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慌,不
知道自己将要生活的环境到底是怎么样的,是不是和我想像中的一样呢。
火车晚点20分钟进入了广州东站,下了车很快就坐上了前往工厂的包车,
时值中午,9月底的广东依然骄阳似火,还没怎么看明白广州的街景,汽车三转
两转就出了城。
小姨直说她连方向都找不到了这何尝不是我们所有人的心情呢,初
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分不清南北很正常。
汽车在东莞厚街一个工厂门口停下了,我觉得很纳闷,不是说在惠州吗怎
么变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任主任带领我们走进铁门的那一刻,我一生中的坎坷命运就此开始了。
站在空旷的操场中间无助的看着周围高高的厂房,听着刺耳的机器声,我那
一丝不祥的预感转变成了一种实实在在的恐慌。
事实证明,这只是我的噩梦刚开始。
四个身着迷彩的人向我们走来,指挥我们排好队,大声的呵斥着行动慢的人
,我拉着小筠站在队伍中跟着他们走向工厂深处。
在一个铁门前,穿迷彩服的人叫女的再次排好队,我想也没想就松开了小筠
的手,没想到就是这次放手,我失去了我第一个深爱着的人。
来到另一栋大楼的四楼,在一间放着很多三层床的宿舍里,一个胖子用奇怪
的声调宣讲着注意事项和违反规定所要遭受的处罚。
我这时才注意到还有另外一帮人也夹杂在我们中间听着胖子的训斥下班不
许在宿舍大声喧哗,外出要请假,男女不准串门。
这个胖子是宿舍管理员,当地人。
下午要我们自己出去买生活用品,还要照相办暂住证,出门的时候迷彩服给
我们每个人一张没有照片的零时出入证,并告诫我们一旦丢失将没有机会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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