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平复我的激动,安慰道,“很快就会过去,这永远都是你的归宿。”
他的话再一次激醒了我,确实,我一生下来就是这样的命运,不仅仅是我,还有我的父母、哥哥、姐姐,以及周围一起生活的亲朋好友。
他见我慢慢地稳定下来,拿起注射抢,在我面前摆动了一下,“我,可以开始了吗”
我最后一次抹了一下眼泪,如果真的如他说的那样。我微微点了点头,在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字,“嗯。”
他熟练地将药剂吸入注射枪,然后转到我身体的一侧,对准我的脖颈轻轻一点,甚至没有感到一丝疼痛,便瞬间注入进颈椎。
接下来的几秒钟,我感到整个时间都要停滞,我没有感觉出一点异样,甚至暗自庆幸,难道药剂还会失灵吗
他放下手中的注射枪,然后抚摸着我的脚,甚至故意在我脚底挠了几下,顿时觉得奇痒无比。但是当我想缩回脚来躲避挠痒的时候,发现我的脚已经完全的不听使唤了。接着我还想动一动身体的其他部位,果然如他所说,完全没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