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止住身形,低下头去继续扮做昏迷。
嘎吱、嘎吱声似是有人踩着舷梯爬下了舱室,直到咕咚一声,那人跳下舷梯拍了拍手,然后随着咔哒声响,陆归鸿从眼罩四周感到微弱的光芒亮起,原来是那人打开了船舱的灯,莫非这人就是昨晚登门的恶客之一?
正思量间,突然胸口绳索一紧,身子随即离地,却是被那人拎着绳索“碰”
的一声将自己惯掷到舱壁转角处,陆归鸿咬牙忍住双肩脱臼处撞击墙壁的剧痛继续扮做昏迷。
“小子,别装了,早醒了吧!?”眼罩突然被扯了下去,陆归鸿心道你这点小伎俩还想诈我,双目微闭控制着保持微弱呼吸。
蓬的一身闷响,那人手中拐杖狠狠的杵在陆归鸿小腹上,腹中剧痛立刻让陆归鸿蜷缩起来,哇的一下口中将和着血水的堵口破布吐了出来,喉头干呕了半晌才喘过这口气来的陆归鸿缓缓抬头,像只受伤的饿狼般怒视着对面那人,这人正是那被自己踢进灌木丛中的年轻人。
昏暗的船舱里一盏油灯随着海浪摇晃着,那人转身一瘸一拐的坐在对面摆满渔网的木箱上,灯光明暗间闪现出一张得意的狰狞笑脸,正是那被陆归鸿踹断脚踝的年轻人。左边不远处双手反绑昏迷不醒的正是小姨魏馨雅。
对面阴暗角落里一动不动的躺着一个人,昏暗中看不清面容,但身上的裤子和对面坐着的年轻人身上的一模一样,估计是被自己踢晕的人,陆归鸿暗道惭愧,却原来这舱室里还有一人,怎地自己居然没有听到这人的呼吸声。
看着怒视着自己的陆归鸿,对面那年轻人低头从烟盒里咬出支香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后,得意的嘲讽道:“脱臼的地方被这么按着还能不被疼醒的人,要么是神经大条的跟水管似的,要么是蠢到无可救药的在装晕,你小子算哪种?”
“我蠢,蠢的脚下留情,没一脚踢死你,呸!”陆归鸿啐了口带血的唾沫,眼神轻蔑的扫了对方一眼。
“我操,真特么嘴硬啊!”那年轻人眉毛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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