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想到此
,我不禁隐隐有些担心起来,刚才的一番激情我没戴套,要是她有艾滋的话那我
就完蛋了,不知不觉,我背后冒了一层冷汗。
我就这样呆呆地任她把阴茎舔舐干净,等她吐出疲软的阴茎后我如梦初醒,
忙不迭地胡乱套上湿哒哒的衣裤,在她既差异又不舍的目光中仓惶逃离。
回到家我勐地把门关上,心脏砰砰乱跳,赶紧跑到卫生间把全身上下冲洗了
一遍,着重用沐浴露好好清洗了一下阴茎,这才感觉保险了许多。
实际上这都是我自己的心理安慰,如果真要感染了病毒的话,就算把它剁了
也迟了。
我虽然有色心,喜欢玩女人,但仅限干净的良家,刘婧就不必说了,苏茹也
只是有个瘫痪丈夫的活寡妇而已,但这个邻居就不同了,之前根本就没碰到过她
,我对她的事一无所知,凭我的感觉来看十有八九是做那一行的,凭她这种姿色
,肯定是在那种经常检查身体的高级会所上班,即便带病的几率小,可就怕万一
啊。
我忐忑不安地躺在床上无法入眠,也不知道几点钟困意袭来才堪堪入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手机闹铃还没响,我就被一阵摔桌子砸凳子的声音吵醒,
我悚然一惊,难不成我和邻居的奸情被那女人的姘头发现了虽然我有权有钱
,而且人高马大的练了一身肌肉,面对几个混子都不带怕的,可我毕竟是和人家
的老婆通奸了,首先心里就虚了不少。
我忙急忙慌地爬起来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听,生怕那女人把我给供出来。
又是一阵砸玻璃的声音传来,夹杂着女人的尖叫以及哭泣声。
「老子养你这个不下蛋的贱人有鸡巴用,再不给老子弄个种出来,就给老子
滚,一分钱也别想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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