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下雾的晚上作缆车过江,前面黑暗暗、雾蒙蒙,什么都没有。」
「对不起,我为难你了。」杨过亲吻着黄蓉的额头眉梢。
「我不是因为跟你偷情。又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人说百年修得同船渡,男女
关系也不过是一场同船渡,不管你是去鱼洞、去三峡、去宜昌,甚至去武汉,总
有到码头的一天。总有人先下船,剩下的人换个伴又是一段旅程。」
「这话说得真好。我怕你嘴里说得豁达,心里却看不开。」
「看得开。我已经不为他难过了,我是为我自己。他这个样子,即使救活了,
也是终身残疾,我一个人带两个那么小的孩子,还有个瘫子老公,怎么活」黄
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你还有我,我会在你身边。」
「屁,老子比你大二十岁,哪里绑得住你。」黄蓉觉得手里得鸡巴渐渐抖擞
起来,起身拿起床边水杯含了一口,慢慢地沿着杨过得胸膛往下吻去。
「」
「啊啊啊啊啊」
「蓉儿你小声点。」
「别叫蓉儿。」
「那叫什么」
「叫我妈妈。」
「好淫荡,我喜欢。妈妈,妈妈」
「过儿好儿子就是那里用力好疼好爽」
「小点声,人家听见。」
「老子不怕,你怕你到上面来,像刚才那样按住我日。」
「呜呜你你要干什么别,别」
黄蓉面朝下被杨过压在床上,杨过一手按住她上身,一手拨开臀瓣找到菊花,
把湿淋淋的龟头往里硬顶。
黄蓉扭动屁股挣扎,但抵不过杨过的力气,未经人事的菊花痛苦地张开。
黄蓉忍不住要惨叫,急忙张嘴咬住了医院污迹斑斑的枕头。
想到杨过的巨大直径,想象着那东西塞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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