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慎被孙断要去了小命,好歹,也算是遂了此生一个心
愿。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难的那天胆子还没此时这么大,没能一亲芳泽,如今
残花败柳得不成人型,犹如后院的茅厕,想上便上,自然再不必急于一时。
「三姐,你这不是挺喜欢我么,你的小逼,快把我鸟儿嘬下来咯。」
尽管刻意分心,可狗子一段时间不曾亲近过女人,只用手偷着弄出来过一次
,方三小姐的嫩腔子一紧一紧把他唆着,缓抽慢送仍是到了绝顶。
他索性言语上讨着便宜,勐一抬身,抓住她没被绑着的那只玲珑脚儿放到嘴
边,含着足尖狂舔,胯下骤然勐冲,把那穴眼翻搅的一片狼藉,水声不绝。
「呜、呜、呜呜」
方三小姐的连声呜咽中,狗子勐地一压,龟头抵着酸软宫口就是一阵乱跳,
将热乎乎浓浊浊的白浆,狠狠喷在了娇嫩花蕊的最深处。
知道大错已经铸成,她泪流满面轻颤几下,彻底瘫软下来,眼中的光彩渐渐
消去,彷佛成了两座无水的枯井。
就像是把神采从下体流了出来一样,那饱经蹂躏的蜜穴,缓缓垂下了一道白
浊,混着几点血丝,滴落在床上。
狗子却还没满足,他心底的兽欲和逆伦悖常的邪火仍在熊熊燃烧。
他已经成了狗子,狗子不要脸,狗子要命,狗子不要规矩,狗子要快活。
他趴在方三小姐身上,胡乱摸着,舔着,亲着,一直折腾到那条老二重振旗
鼓,才翻身下床,从墙角一个油纸包里摸出了早先藏好的另一块肥油。
狠狠挖了一块下来,他拧过布结,解开拴腿的腰带,知道方三小姐再也无力
反抗,将她轻松翻转过来,成了白臀朝天蜜桃上浮的羞耻姿态,跟着,便把那团
油一股脑塞进她白腻腻的腚沟子当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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