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娜就是这种,六个月前她还是奥尔森的专
属女奴,现在她则和他们一块玩女人,说起来,大家都好奇,现在她胯下的假阳
具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
奥尔森小姐这种别扭的女人,船上不是第一次见,不论后来活下来还是没活
下来的,都少不了捱上下死手的一顿打。有时候这帮男人真的会对女人的承受能
力感到惊讶,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她们的卑猥和下贱的厌恶。
女人是人类中最贱的群体,而女奴则是这个最贱群体中最肮脏恶臭的一群。
猎王当然不是在说生理,而是指扭曲环境培养出来的心里的罪恶之花。
总的来说,很明显,看好船长的不多,毕竟他答应了不玩破了她。这样的话
说出来,船长要是想赢得干净漂亮,甚至不能下重手。像之前很拽女孩头发的行
为就很可疑玩破,可真是个模棱两可的标准。退一万步讲,刀子、烟头什么
的今天是肯定用不上了。
淫戏在继续进行,按说原来的规矩,发射完一炮是要拼一轮酒的,算上别的
游戏他们一轮接一轮能玩出很多花活。可是这把赌打乱了大家节奏。
奥尔森还没说他出多少,二副和索恩和露娜三个人不知怎么就上头押了大的,
大副深深的盯了奥尔森一眼更是直接甩出了两枚大金币。这下子赌局直接比什么
酒都让人兴奋了。
船长必须拿出船长的态度,可谁都知道他现在没钱,原因就在他腰间别的那
把单手斧。奥尔森确定这是把货真价实的白城出品,本想捡漏,却被人狠狠的宰
了一把。要不是当时他们仗着人多势众,说不准他都不能把东西拿到手。这档子
交易最后虽说不是很亏,却着实掏空了他的家底,把自己之前的主武器,炼金附
魔过的火枪都给当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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