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转了一千遍,也想不出个“不要”
二字,一心一意只有雅儿的好,满腔满腹都是想照应佳人一生一世。
他大声道:“师傅,弟子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娶雅儿,将来将来反正就是要娶她。”
这话说完,就听屏风后传来嘤嘤啼哭,再看祝婉宁也是泪滚香腮,满面悲戚,她咬一咬牙,恨声道:“你那死鬼老爹,若是有你半点真情,说不定你就要叫我娘了”
说完轻唤一声:“雅儿,你都听见了,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仙子一般白雅莲步生风,衣带飘飘从屏风后跑出,一头扎进祝婉宁怀中,痛哭流涕。
祁俊眼看佳人悲伤难过,也不知如何相劝,只等着祝婉宁轻抚白雅秀发,轻声安慰道:“傻丫头,哭个什么,咱们可早就说好了,要是他知道了,仍不计较,你就要嫁了他。”
“嗯”
白雅啼声渐止,仍是伏在祝婉宁怀里一动不动,毕竟说得是她终身大事,身体的隐秘又叫未来夫君知道了,可怎叫她和祁俊相见。
趴了许久,白雅才被祝婉宁强硬推开,一张清丽脸庞仍是梨花带雨,垂着红彤彤婆娑泪眼,哪里敢看祁俊。
祝婉宁看看两个小儿女,又是一笑,道:“行了祁俊,我也不吓唬你了,雅儿的身子没我说得那么不堪。你呀,好好待她,将来在床上把她喂得饱饱,不见得她就非得找野男人去。”
祁俊怎么听这话都不是滋味,可是既然应了,也只能勉强笑笑。
白雅则把头垂得更低,只因她和祝婉宁有约定,今日定然将话讲明。
否则一个女儿家被这么说了,早就逃之夭夭了。
祝婉宁肃然道:“春情媚乃是一门邪术,修习过得女子一旦破身多有贪淫之举,我便是其中一例。不过这只是身体所需,绝非心性所致。只要能忍得住,不见得就成个淫乱妇人。雅儿,你若决心嫁了祁俊,便要恪守礼法,决不可像师傅一样,你懂么”
白雅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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