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青筋直跳,涨红着脸,大声反驳道:“娘你怎么能这么说白雅,她哪里来历不明了我和雅儿同门三年,深知雅儿为人,她是个好姑娘。”“住口”钟含真豁然起身,端丽脸上现了狰狞之色,怒道:“休要再提什么同门姓祝的贱人能教出什么好货色来一个她皱一皱眉,撇一撇嘴,也不怒了,也不恼了,反而为难起来,“俊儿,你听娘说。”祁俊以为事有转机,微躬身子,静听娘亲教诲。
钟含真道:“你冯叔叔的儿子暂时借住在你以前的院子,我看不如,你你暂时也先在客房歇歇,等我叫人收拾出个院子,你好搬了进去”这些话,真叫钟含真难以启齿,可又不得不讲。
“哦”祁俊立直了身子,额上青筋暴起,声音冷如寒冰。泥人也有几分土性,自幼娇生惯养,一呼百应的堂堂少主再也忍不住脾气了。
从返回家门被拦在外宅,到心爱娇妻受了冷遇,如今他自己的房间也被占了去。他怎么可继续恭谦温顺。
祁俊冷冷一笑,道:“不必了”说罢骤然转身,大踏步走出房门,头也不回的就去了。
钟含真忽然一阵惊恐,她觉得,似乎要永远失去心爱的儿子了。
在爱子回归之前,她的一切寄托都在这个粗豪却对她关怀得无微不至的汉子身上,于是对他俯首帖耳,更让他一步步得寸进尺。
当她再度看到儿子的时候,她又觉得世上无论何人都及不上爱子的位置。
但儿子带回了来的是竟然是那个女人的弟子。
她曾以为,三年的约期过了,就可和那个女人斩断一切关系,她再不能容忍家中有任何人任何事与那个女人有关的。她暴怒了,不留余地地漠视儿子带回的女人。甚至在儿子回来的第一天她就爆出天大怒火,和儿子争吵。
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她的心又软下了,她该退让一步么可是她又有退步的余地么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还有更大的冲突会在母子之间爆发。那时只怕会更加不可收拾。是不是该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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