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退,带着武顺也回避了。
钟含真见眼前只剩下祁俊白雅两个人,对白雅微微一笑,目中冰冷神色也不见了,轻声说:“随我来,有话和你们说。”
但见娘亲对白雅态度突然转变,祁俊欣喜若狂,暗道娘亲终归还是心疼我,不会让我难做。
喜滋滋向白雅忘了一眼,却见白雅并无太多喜悦,只是保持着得体的笑容。
书斋之中钟含真和儿子交代几句要体谅她难处的话,又从容和白雅闲谈,问过年齿又问家世,白雅只说是贫苦人家投到广寒门下习武。
钟含真听了白雅回答,微笑点头,对白日之事只字不提。
待天色晚了,钟含真便也要在五运斋歇下,临离之前,从手腕上褪下一直羊脂玉镯递了过去,轻声道:“出来的仓促,也忘了带些礼物来,便将这个给了你,也算我一点心意。”
白雅迟疑着该不该收,祁俊在旁道:“雅儿你收下嘛,娘给你的,就不要客气。”
祁俊故意没说我娘,目的不言而喻,同时告诉两个女人,我的娘亲就是白雅的娘亲。
两个女人都是人精一样,怎听不出祁俊话里有话,白雅羞赧道谢,将玉镯接过。
钟含真斜了一眼儿子,又对着白雅意味深长说道:“你们的事,先缓一缓,等着过了祁俊接位大典再说。”
这一夜因为有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