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舔弄,肉棒在她的口中又大了几分。
丑汉玩弄够了阿兰的下体,也开始命令春桃含吮肉棒了。比之春桃口中那条老麦无力的阳物,阿兰口中的阳物是巨大的,狰狞的。
春桃只要展开她的唇舌技巧,小心地不要将老爷弄疼,她就没有痛苦。
而丑汉不同,他的粗鲁和狂暴,将阿兰折磨得苦不堪言。丑汉双手揪住了阿兰的头发,短粗的手指插入阿兰的秀发,用力拉拽。腰身用力,将阿兰的小嘴当作狼屄疯狂抽插,每一次都深入喉咙。
阿兰郁郁作呕,不仅是因为丑汉的粗暴,更是因为她每一次吸气,都会闻道那股浓重的腥臭味道。
丑汉仍然不满足,他忽然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然后死死按住阿兰螓首,久久不放。
阿兰窒息了,气若游丝,双目翻白,她感到自己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就在这时,丑汉放开了她,拉拽着阿兰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
死中得活的阿兰大口吸着起,即便丑汉扑到了她的身上,暴戾的蹂躏她的身体,她也未曾哭号。直到那濒死的恐怖感觉过去,她在感到一阵阵剧痛从胸口和下体同时传来。
丑汉一手抓着她的乳房,狂暴地掐拧撕拽,白皙的乳肉上很快布满了片片青紫抓痕,娇柔的乳尖被扭地转了一个圈,拉长,松开,再拉长,再松开。另一只玉乳在丑汉的口中,丑汉不是在亲,不是在吻,他在啃,他在咬。齿痕遍布,乳尖像是要被咬掉。
更加难以忍受的是下体的折磨,丑汉死死地掐着阿兰沟壑中那颗鲜嫩的樱豆,用力撕扯,用力揉捏。他是要把它扯断,还是捏碎阿兰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很痛很痛。
阿兰哭了,也叫了。疼得哭了,尖利地哀嚎。
悲声穿入贝九渊耳中,化作悦耳曲声。让他沉闷的心情缓解了许多,垂下眼目,看着卖力吞吐他越来越有起色的肉棒的春桃,贝九渊老脸上再度露出了笑容。
“抬起头来。”
春桃扬起了脸,香唇仍旧叼着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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