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又怔怔出神,谁也不知她在想什么。听了祁俊的话,她默默地同白雅一起将朱小曼押了下去。
祁俊坐在了季菲灵的位置上,愣了许久才开口。他只问了一句“为什么”,这个问题似乎包含了一切,又似乎什么都没有问。钟含真没有立刻回答,祁俊也没有继续逼问。
“为什么”钟含真喃喃重复着额日子的问题。她终于肯抬头看一看祁俊了,眼中的绝望和畏惧让祁俊心如刀绞。
钟含真只敢和祁俊对视一眼,又低下了头,但是她开口了,道出了那段令人愤怒,也令人心酸的往事:“自从嫁给你爹,他就从没把我当成妻子,有了你之后,他甚至碰都不碰我一下。他只会对着那些信发呆、傻笑我是女人,我也想人疼那时候,只有百川对我好,然后我们做下了错事你爹是我们杀的。
我和冯百川,还有朱小曼,合谋杀了你爹。然后冯百川就变了,他不断对我提出要求,要女人,要权利。我怕事情暴露,你不认我,就不断妥协。后来他说他知道你家有一份藏宝图,他想要,之后就收手。我信了他,一直帮他。就是这样“钟含真说得很难,很慢,很模糊,但是证实了季菲灵的猜测,祁俊父亲的死并非巧合,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谋杀。
一股怒意还是涌上了祁俊心头,父母相残,对于一个儿子这是巨大的伤痛。
此时,祁俊更恨的是冯百川,他忽然觉得将他一刀两断实在太便宜了他。这个恶棍,该被千刀万怪,碎尸万段。可是他已经死了,死得其所,成了祁俊立威的工具。
祁俊只能从钟含真口中继续探寻真相。事情已经完全败露了,钟含真再做隐瞒已经没有意义。只是其中许多细节仍未清晰。祁俊又问道:“朱小曼用药了
她是什么人“钟含真茫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是冯百川找来的,要我荐给你爹做妾。”
“我爹不是只痴迷于书信往来么他怎么会要别的女人”祁俊知道父亲与祝婉宁书信来往颇多,看来当年父亲真的已经后悔没能接纳祝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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