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端着茶碗,用碗盖子慢悠悠拨着浮在水上的茶叶,半晌没有说话。
范洪秋半个屁股挨在椅子上,如芒刺背,怎么都不都自在。
自从听过两家惨桉之后,他时时都在担忧他这颗脑袋。
“范洪秋。”
祁俊开口了,沉缓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语气。
冷不丁被点到名字,范洪秋几乎被震到椅子下面跪倒。
“属下在。”
范洪秋斜眼偷望一眼上首,见庄主祁俊坐在椅上稳如泰山,也不看他,漠然无色的脸上叫人琢磨不出他心中在想什么。
范洪秋越是看不透,心里就越发慌张。
“你不用紧张,把你叫来就是想问问你,五运斋的人手练得怎么样了”
祁俊漫不经心地要范洪秋汇报近况。
范洪秋心中暗道,这回是完了,这是要找借口整治他了。
他整天提心吊胆的,哪里有心思经营五运斋。
就算有这心思,操练箭手他还有点门道。
可功夫实在是不济,想练也练不出来能打能斗的武士啊。
“属下属下”
范洪秋紧张兮兮,嚅嗫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唉。”
祁俊摇头叹息,上下打量打量范洪秋,慢条斯理道:“你也别为难啦,我就是打死了你,你也练不出个像样的人来。我说得对不对”
“是,是,属下无能。”
范洪秋连连点头。
“可我也不能天天往你那里送箭啊,不然谁都知道咱们是反贼了。再说五运斋多大地方,几百人在里面弓都拉不开吧”
祁俊调侃道。
“不能,不能。”
范洪秋只敢附和应承。
“那你自己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祁俊把个难题丢给范洪秋,更叫他毛骨悚然,冷汗都留下来了。
“撤了属下职务,让属下回家,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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