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她可同所有严师一般无二,训斥喝骂叫人生畏。
“唉”
祝婉宁叹息一声,不悦道:“雅儿你功力本就不如小俊,还不知道苦练,让我说你什么好祁俊你也别得意,不要仗着天资好就自满自得,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不用功照样也废了。”
噼头盖脸一番训斥把两个弟子说得都臊红了连,低着头嚅嗫道:“弟子知错。”
转过头来,祝婉宁又对季菲灵道:“菲灵,我不拿你当外人,现下虽然还不了解你功夫有多深。但从你和雅儿昨夜蹑踪声息就能猜出来,你还不如她。我看你天资也不差,也要懂得用功啊。”
话虽然直白直指季菲灵短处,可季菲灵却听得分明,祝婉宁这全是为了她好,忽然跪倒在地,请求道:“昨夜虽叫一声姐姐,可菲灵也知不过戏言,菲灵更想投在您门下,拜您为师,求您收下我吧。”
季菲灵诚恳,化去祝婉宁严词厉色,微微一笑道:“这是干嘛都说叫让雅儿教你武功了。你若愿意,我就收了,以后愿叫师父还是姐姐都随你的。”
纵然有祝婉宁相搀,季菲灵还是执意磕了个头算作拜师礼节。
于是祝婉宁又多了个徒儿,祁俊、白雅又多了个师妹。
夫妻三人加上没过门的师父,倒有同门之谊,大家俱是欢喜。
草草用了些饭,祝婉宁就把三个弟子叫到玉湖庄中一处空场上指导武技。
祁俊、白雅对本门武功当然精熟不过,祝婉宁也不多说他们,放了二人自去练剑。
她则一心一意教习新收弟子季菲灵广寒武学。
祁俊在武学一道颇有天赋,回程路上参习过即便七修剑法,已能演下大致招式,此时又照着剑谱仔细研修,再舞一遍,已是有模有样。
这七修剑法当真是一门凌厉剑术,施展出来全无花哨,一招一式尽是克敌制胜的很辣招数。
虽然其中不乏撩阴剜目这般阴毒手段,可在生死搏杀中最是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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