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破她身子,害她人尽可夫的老贼是不是就是祁俊的祖父齐天盛祝婉宁的手开始颤抖,望着祁俊,她心中纷乱如麻,一时是浓浓杀机,一时是柔情似水,更多又是哀怨自怜。
若他是仇人之后,她又该如何。
血洗玉湖庄,就连祁俊也不留下,她真心不忍。
学着白雅放弃仇恨,她做不到。
祁俊对祝婉宁变化还一无所知,他和祝婉宁有同样的疑惑,正在深思。
可心思细密的白雅已然发觉了师尊异常,急走几步到了祝婉宁身边,道:“师父,此事还要细查,不可误判。”
“嗯”
祝婉宁重重出了一口气,铁青着脸一语不发。
武开山粗枝大叶,并不曾发觉有异,向祁俊说了些琐事就去了。
剑也不用练了,师徒四人坐在了一起,心中疑惑摆在桌面上,就等各自发表意见。
祝婉宁没了主意,她的心太乱了。
祁俊同样也疑心将师父害得如此凄惨的老人就是爷爷,他不敢出声。
季菲灵对此知之不多,无从表态。
只有白雅,深思熟虑后才道:“我看其中有古怪。祁俊爷爷并非横死,他爹爹虽然是遭人陷害,可也不是暴亡。两人弥流之际都曾留下遗言,可也都没提过有个天极门。这不是小事,如果真是祁俊祖父创下的门派,他再保密,也没理由不告诉儿子。祁俊他爹也没理由将隐藏这段遗言。”
白雅这段分析,也叫祝婉宁点头称是,再和祁俊验证齐天盛死期,虽然和祝婉宁破身之日有所交集,可祁俊却道:“听我爹说,我爷爷战时负伤,到了晚年旧疾复发,已然不能行走。”
给祝婉宁破身的老者行动自如,断然不会是齐天盛了。
可是金乌殿的七修剑法又该如何解释。
“把武开山叫来。”
祝婉宁替祁俊做了决定。
武开山为人太不细致,他能提供的线索实在有限,他只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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