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客套谦争几次,覃妙琳终是拗不过白雅盛情,点头同意。白雅又想出个好法子,唤了店伙计过来,一道布帘将客房一分为二,再多搭一张床铺。晚间睡下,若不做那羞人之事,倒也不十分尴尬。
不一时,三个相谈甚欢的男人也各自道乏,散了酒宴。白雅和覃妙琳两个如花少妇便将各自的夫君领了回去安歇。
吹熄烛火,祁俊白雅只把外衣脱了,踏上新搭的一张大床,放下床帘,亲昵相拥而卧。
一间房里住下两对夫妻,谁也不会想着还要作出什么事来。祁俊白雅两个小夫妻就咬着耳朵低声细语的说起了贴心话儿。
祁俊问起白雅如何与覃妙琳如此熟稔,白雅便将昔年往事道出。可把祁俊听得心疼不已,连声道:“一剑结果了那厮真便宜了他,要是再有这种敢偷袭我爱妻的恶徒,我非碎了他不可。”
白雅“嗤嗤”娇笑,灵秀美目中忽然闪过一丝狡黠,轻点祁俊坚实胸口,嗲声撒娇道:“我还忘了告诉你了,妙琳姐可也和你方媛妹子要好着呢。这回来金乌殿,师父怕不也要把你方媛妹子带来,你要不要顺便把她也收了,带回家去”
偌大一个广寒宫中,上百名弟子也只有祁俊一个男儿,他生得又俊,怎不讨女娃儿欢喜不止祝婉宁和她最喜爱的徒儿白雅钟情这英俊小子,广寒宫上下对他颇有心思的女子可不在少数,只是许多广寒弟子知道祁俊对白雅有意,自叹姿容比白雅相差太多,便弃了争夺之心。
唯独有个方媛,不但有花容月貌之色,也有根骨清奇的习武之资,故此方媛在白雅入广寒宫之前最受祝婉宁宠爱。但偏偏白雅入了广寒宫后,无论容貌又或资质,都压了方媛一头,连师尊祝婉宁也对白雅颇为爱护。
这从来以广寒真命传人的方媛便心生妒意,处处与白雅为难做对,那时白雅一心复仇,只把心思拥在练功习武上,从来不与方媛计较。祝婉宁看在眼中,对方媛行径亦是颇有微辞,训诫几次只让她面上稍稍过得去,私底下仍旧与白雅不和,见了时机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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