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地乱走,方向大概是返回唐门,但是唐子玉又不想回去。
唐子玉对珍珠是一份责任,因为那是他的妻子,尽管知道了珍珠种种不堪过往,他仍旧认为珍珠是世上最好的妻子。
这个女人害死了他的妻子,可是也是救护他和他娘亲的恩人,更是他多年眷恋的女人。
他无法对她下手,也无法原谅她。
两个人一路走得很慢,也几乎没有交谈。
有时候住店一住就是几晚,每一晚,钟含真都睡在唐子玉身侧。
唐子玉怕她逃走,怕她自尽,因为她已经看出这个女人对人世无所眷恋了。
钟含真没有逃走,她在等着唐子玉对她的惩罚。
唐子玉的惩罚终于来了,但是却不是钟含真想象的那种。
钟含真是一个女人,一个高贵的女人。
她对死亡无所畏惧,可是却忍受不了一路的风尘。
在一个男人身边,她没有办法清洁自己的身体。
直到那一晚,夜深了,人静了。
钟含真才悄悄熘下了床,脱下了衣衫,用沾湿的丝帕抹拭自己的身体。
她以为唐子玉睡熟了。
可是唐子玉根本没有睡熟,有人从身上跨过,他怎可能察觉不到。
钟含真已非昔日高手,她的武功已经被祁俊废掉了。
在钟含真下床的时候,唐子玉并没有做声,他在想:“走吧,这就离开吧。”
他以为钟含真会逃走,他不会去追,因为他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置钟含真。
在昏黄的烛光下,唐子玉看到了钟含真丰腴雪白的身躯。
唐子玉长得很美,像个女人,可是他的身体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子汉。
他很年轻,很容易冲动,在一个成熟的风情万种的女人身边睡了几晚,每一晚都在克制。
现在他仍在克制,合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钟含真白花花的肉体。
钟含真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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