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谁还能比妙琳姐姐更加耐肏”
覃妙琳道:“滚你妈的蛋不过这小妮子既然这么好用,调教调教,说不定有大用场。”
宋岳道:“妙琳姐姐是要把她送出去”
覃妙琳道:“怎么,舍不得你又不缺这一个,到时候报给上面算你一功。”
他二人对方媛品头论足,却也不怕方媛查知,被干到这般地步,他们不信方媛还能听清两人密谈内容。即便听到了,他们也不怕,有法子叫她淡忘一切。
李俊和射了,也是在方媛嫩屄深处。
他将肉棒抽离之后,方媛兀自抽搐颤抖,她并未能醒来,耗尽体力之后,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玉兔落,金乌起。
苏缓过来过来的方媛并未因明媚阳光而变得心情大好。她还记得昨夜的狂乱,可是许多细节却十分模糊。那张秀榻上还留着昨夜疯狂过后的痕迹,只是除她之外,再无一个人影。
愣了一阵,有人推门进来了。
覃妙琳已然穿戴整齐,脸上带着笑色,走到了床边坐下。
用了约莫一顿饭的功夫,她才再度离开。
屋中的方媛正在发愣,原来她真的就是个和妙琳姐姐一样的人。
覃妙琳道出的许多细节,让方媛认定了昨夜她春情大发,从毫不抗拒到变得主动热情,已经全然接受了四人连床混交的关系。
方媛并不知道,覃妙琳口中许多细节固然曾经发生,却也是在一步步诱导下才让方媛做出的。她并不提诱导过程,只将方媛当时表现。方媛回想那段模糊记忆,却发现真有其事,便在不怀疑。
她怎会想到,妙琳姐姐说她自己骑上李俊和肉棒喊着哥哥肏我,原是被李俊和挑逗的无以复加,又被要求才说出口的。到了覃妙琳口中含糊其辞,仿佛是方媛贪恋肉欲,主动为之。
无论如何,方媛已经被拉下了水,想再上岸,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