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已经软成了一摊烂泥整个人都趴伏在了巨僧怀中。
一双藕臂吊在圆性
脖颈上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
她看不到圆性的表情只能从他的呼吸和速度感受他的强度。
过了许久恶僧仍然没有射意。
白雅几乎要放弃了但她死死的咬着牙生
硬硬把泄意忍住。
脑海中既不敢想此时淫僧也不敢感想她此生无缘的俊哥哥。
她在强迫自己回忆儿时经历的炼狱画面处处惨嚎血流成河眼看着家人
一个个倒在屠刀之下。
她和姊姊被老奴白忠捂着嘴巴躲在床下一声都不敢出
……
圆性更加粗重喘息声将白雅从痛苦回忆中拉了回来她平复一下紊乱呼吸
依旧媚声道:「好人……射给人家射给人家……」
说着话娇躯挺了上去不叫圆性再度抽送娇柔的花心吻上了圆性的龟首。
圆性果然听话他再也不动了。
花心的吸力更大了嘬吸的他龟首又酥又麻
比抽送来得快意更加畅美。
圆性不得不承认这是他有生以来射得最畅快的一次连连七八股精液全
都送进了白雅最深处。
白雅果然痴缠吻着他的胸口只叫他淋漓畅快发泄。
白雅花心被阳精冲入强劲滚烫终于在恶僧射出之后才美美丢了一次
身子。
抽搐痉挛在所难免可是白雅只享受了片刻那阵畅快就狠命控制住身体。
她
又缠了上去温柔倚在圆性怀里轻柔胆怯道:「爷你不会再伤我了吧?」
美人献媚圆性自然欢喜乐呵呵揉着白雅乳房道:「你识相听话爷自然
不会伤你。
」
白雅似是仍不放心畏怯道:「那爷还计较我伤你属下么?」
圆性捻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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