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花丛,使天下美女尽折腰;我唯愿一生潇洒,风流挥尽毕生时光。得心何用岂不是为自己徒增牵挂欲得人心,自己先要付出真心。我凡夫俗子一个,哪来那许多真心付出虚情假意我作不来,便是流连这欢场,也不过是一笔交易,我出钱,你出身体和青春,明买明卖,公平无比。你会对一个恩客付出真心吗若你能对我真心,少爷就算散尽千金,也必真心对你。可是你自己也知道,欢场中人,最忌真心,若轻易动心,这碗饭也就不必再吃下去了。”
说完这番话,秦仁轻笑一声,哼唱起前世一首歌来“如果心想要自由,不要说什幺枷锁不让你走;如果心真倦了,什幺繁华不可抛,世上什幺容颜不会老”
萧湘月痴痴地听着,看着眼前少年英俊的面容,和他眼神中透露出的迷茫。她只觉这不比她大的少年眼神中竟然透出沧桑之意,虽然言语间自命潇洒风流,可是那更像一种看破一切后的自暴自弃。哲学家的痛苦多源于他们的睿智和超脱,看破了一切,哪有什幺乐趣可言闷骚也就罢了,可那心灵上的寂寞却是最可怕了。秦仁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坚定了作采花贼的心愿,愿一生纵意花丛,在红粉骷髅间寻找乐趣,尝尽天下美女动人玉体,却不想付出半点真心。
“如果心真倦了,什幺繁华不可抛,世上什幺容颜不会老”萧湘月痴痴地念了两遍,心里一阵萧索。她这绝世容颜美则美矣,然而年华易逝,到人老珠黄之后,她还能像今天这样,令英俊少年为她挥霍金钱,为她一怒杀人吗
“公子,奴好怕”美人往秦仁怀里缩了缩,紧紧缠在他的身上,说“公子,你能带奴走吗”
秦仁一愣,随即道“带你走你是这欢场的头牌,将来前程不可限量,为什幺要跟我走”
萧湘月幽幽地道“公子,难道你忍心让奴冰清玉洁的身子在别的男人身下强笑承欢你是奴今生第一个男人,难道就不想做奴最后一个男人”说到后来,竟泫然欲泣。
秦仁狠抽一口烟,一时间心里竟有些恍惚。答应她吧,以后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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