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他的命门。只要咱们两个好好调教一番那两名女子,日后就算我们逮不着秦仁,秦仁迟早也是会来找他那两个女人的。有什幺刺杀环境能够比得上床上呢我也不要那两个女人杀死秦仁,只要割了他那作恶的玩意儿,也就罢了。哦呵呵呵秦仁好色如命,切了他的命根,那岂不是比死还难受”
怜舟罗儿听得毛骨悚然,道“霓儿你这计策,也太歹毒了罢秦仁十恶不赦不假,可是咱们找他报复,杀了他便是,何苦如此折磨人”
秦霓儿瞟了怜舟罗儿一眼,媚笑道“哎呀表姐,你这是什幺意思难道让他生不如死的折磨,会让你心生怜惜吗表姐,你是不是已经对那小贼生出些许情意你恨他,是不是因为他没有光明正大地追你,反倒是使那下流手段得了你的身子又或者是,你责怪他不该在念着你的时候,还要污了小妹我又或者是,他得了你我,非但不知足,反倒变本加厉,又收了这许多女子,让你心生不忿坦白说出来罢,小妹我是不会嘲笑你的。”
怜舟罗儿一愣,俏脸儿飘上一抹红晕,张口结舌地道“霓儿你,你这话从何说起那小淫贼小淫贼罪该万死你表姐我,我,又怎会这般作贱自己,对小淫贼心生情意”
秦霓儿嘻嘻一笑“表姐,枉你武功凌厉,在剑道上有着难得的天分,可是对人心、对己心的了解实在近乎白痴。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想的吧”
怜舟罗儿默然摇头,脸色又恢复了正常,语气也变回了那冷冰冰的调子,“表妹,莫非你又真的对人心很了解吗别忘了,你也不过是个小姑娘。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看看秦仁新祸害的那两个女子吧”
两女说着,朝那马车处望去,只见两女仍旧躺在马车上睡得正熟,而那嘴贱的车夫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哼,倒是教那车夫逃了”秦霓儿蛾眉倒竖,“那般嘴贱,该割了他的舌头喂狗的这次算是便宜了他”
怜舟罗儿道“那车夫不是普通人。我们两姐妹在这边说话,但是方圆百丈内的风吹草动却也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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