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不再刺激它,应该很快就会缓和起来吧。
但,马上我就发现自己实在太天真了。
“哎呀呀,我的小老弟跟我抱怨说外面的空气好冷喔,它还是想回到你温暖的小穴里呦。”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查觉到他的意图,我放声大叫,但理所当然的还是又被忽视了。
阿峰的腰往前一挺,肉棒又再度直直没入我的小穴之中。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呀!”
“比刚刚少一个痛呢,看来是有比较舒服啰。”
恶魔!这傢伙一定是个恶魔!
呜,我不能示弱,我要坚强起来,我不要哭,我不要叫,我要摆出最冷漠的表情让他知道他虽然能够捆绑住我的身体,但我的心灵可还是自由的!
看着阿峰又要继续抽送的动作,我咬紧了牙关,准备承受下一波的痛楚。
然后──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呀!”我哭喊。
我的妈啊,这实在太痛了啦,怎样都忍不住啦!
我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眼泪如同决堤一般的流个不停,身子也由於剧烈的疼痛而抖个不停。总而言之,我整个人就是呈现一个可怜到不行的状态。
“好啦好啦,再忍一下就会开始觉得舒服了啦。”阿峰开口。
“听…听你在放…屁!”我咬牙。
之后阿峰就不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结合时发出的“啪滋啪滋”的声响,以及我不时发出的哀嚎声。
这样的痛苦还会持续多久?我闭上了哭肿的双眼,看着眼前的黑暗,默默地这样问。
8。
此时正值午夜,夜色很深、很沉。在这个看不见星光的城市里,天空的黑是十分纯粹且浓郁的。也许就是受其的影响,一只小黄狗停下了脚步,在电线桿旁绻曲起了身子,准备进入梦乡。
但在阖上眼的前一刻,牠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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